(四)
这一下象是打开了上满发条的机关,丁喜凤开始身体夸张的弓起,扭曲。本
来是推着石坚的手紧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呻吟着……被打开了
情欲的开关,理智被淹没,丁喜凤放弃了反抗,此刻她想享受一下从未享受过的
感觉……
她浑身抖动,带着少许害怕和无尽的欲望呻吟,咬了咬发白的嘴唇轻声道:
" 我怕……!" 此刻她不再是老师,不再有年龄的概念,她此时只是一个礴发春
情的女孩儿,只是柔弱在强硬地冲击下温顺地容纳。
褪向两头的衣物,被石坚三两下全部除掉,白得耀眼,石坚自己的衣服被他
快速地脱了个精光。丁喜凤偷偷地瞄了一下他的下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怎么
那么大。跟自己看过的小男孩儿的完全不一样,就算是勃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
变化啊。他的看起来已经比A 片中那些日本成年男人的还要大了。丁喜凤突然有
点懊悔,这分明是个男人了,自己还当是小男孩子呢,现在两人这样的直接原因
正是因为自己先逗人家的。
石坚曲膝跪在床上,搂过丁喜凤那白得耀眼的大腿一路吻下,脸贴着滑腻的
肌肤不断狂亲,然后留连在谷底,开始不断的攫取潺潺的小溪,舌尖也在品味那
已经硬起来的蓓蕾,丁喜凤带着一丝哭腔拼命地抽搐,下身的麻痒犹如万千只蚂
蚁爬过,让她难以抑制情欲,双腿一绞,盘住了石坚的脖子,双手抓住石坚的头
发用力的按向自己,嘴里无意识的嘶喊着,整个学校也许只有他们两人了,她不
怕被听到,此刻也顾不上了,这感觉太强烈了,自己以前用手弄的根本就没法与
这现在比……
感受到老师的谷底已经洪灾泛滥,石坚再也忍受不住了,手上一用力,分开
丁喜凤的两腿,嘶吼一声,猛然压下身去,抱住她的腰,巨物分开那无比湿润的
洞门,猛然一挺……
" 啊……疼" 丁喜凤一声惨叫,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她已经做好
了准备,可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用力,一下子直接就全插进去了,身体就象被他
的东西猛烈撕开一样,先前的快感一下子都消失了。手胡乱地在石坚肩上推着,
让他拔出来。可石坚刚刚拔出一点,又疼得她赶紧抱住石坚,让他别动。
经历过桂云的石坚,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并不着急。虽然停着没动,但那种
紧裹的感觉,还是让他感觉自己在" 通往天堂的路上".他低头温柔地用舌头轻舔
着丁喜凤的眼睛、鼻尖、唇,然后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撩拔着,吮吸着。手指
在她的耳垂,脖子等敏感部位轻抚。
被巨痛逼退的快感其实并没有消失,就象躲避大灰狼的小白兔,大灰狼走了,
它就开始畏畏缩缩的露头,窥视大灰狼是否真的离开,自己是否可以安心的出来。
痛感在消退,麻丝的快感一点点增强,如一丝丝清泉,又渐渐汇聚成一股小溪,
开始有冲击卵石的力量。丁喜凤试探着动了动身体,还有一丝痛楚,可很快就被
淹没在更多的快感中。试探让她大胆,她不满足这点快感,她想要更多,直至攀
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高度的高峰。
石坚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已经适应了,便不再犹豫,强悍的体力,配合着不再
生涩的技巧,勇猛的抽插,研磨,沾满淫液的粗大闪着亮晶晶的光,象打夯一样
次次到底,晶莹的爱液在剧烈地摩擦下变成白沫,堆积在两人性器的周围,并且
越来越多……
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丁喜凤的热情超乎了石坚的想象,从刚开始的生涩到主
动配合他有力的撞击,一声声淫荡的浪叫淫语从她粉嫩的嘴唇里颤抖地发出,与
架子床吱吱的声音,此起彼伏。蜜桃成熟蕴藏的欲望,此刻完全被打开了闸门,
她要尽情的发泄……她不停的索取,忘记了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她倔强地想让自
己的第一次就要得到所有的美好。
石坚没有让她失望,一次次重复着把她送上高峰,然后又向更高山峰进发的
过程。在那紧窄的洞穴中他足足灌溉了三次浓稠的精华。女人的爱淫,男人的精
液,混合在一起的白浆,两人汇集在一起的汗水,让床单湿了一大片……
床帘半掩,漫着春色无边的激情已经逝去,一屡屡充斥着情欲淫霏的气息也
逐渐消散,只有那春情荡漾的缓缓娇喘弥漫在帐下。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犹如盘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春潮未退的丁喜凤檀口轻颤,
娇慵地缠在石坚的身上,雪白娇躯上依然残留着酣战之后的滴滴香汗,浑身酸软
的她心里很矛盾,情欲消退,理智上升,身体的感觉清楚的表明自己刚刚是多么
的享受,可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自己比他整整大十岁。尽管自己对他有好感,在
来这个学校之后,正是他在生活中对自己的帮助,才让自己感觉不是那么孤单。
可这不等于允许他们之间发生这种关系。
可是已经发生了,刚刚自己也非常投入享受,难道现在喊救命,告诉别人这
个才13岁的小男孩儿把自己给强奸了?且不说别人相不相信,这样一来自己与这
孩子的前途岂不是一起被断掉了。
看着双手还不老实地在她浑圆高翘的香臀上抚摩着的石坚,丁喜凤心里恨不
起来,也许这就是缘份吧。她心里知道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这就是一段孽缘,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大学时她见多了那些分分合合,爱得死去活来,毕业后却杳
无音信。毕业后,那些个臭男人一门心思就是盯着自己的肉体。他们也许还不如
眼前的小人儿来得真诚,她不怀疑石坚对她的喜欢,她觉得那热切真诚的眼神不
会作假。
石坚舔舐着丁喜凤的颜面的,痒痒的,她没有拒绝,反而主动的迎上了唇,
轻缓而又缠绵的吻,石坚吸舐着美人满口香津,大手顺着雪白滑腻的屁股一路滑
下,轻揉慢抚,弄得丁喜凤身体又是一阵轻颤,两腿间竟又开始有些湿润。
" 嗯……小坏蛋,不要了。你咋一身牛劲儿呢,刚才弄的我浑身跟散了架似
的" 丁喜凤带着鼻音,娇嗔着。
石坚贪婪地将她抱紧,享受着美人在怀那中软玉温香的妙感。轻轻拂开丁喜
凤脸蛋上那沾粘在一起的一丝秀发,在她那火烫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丁喜凤
浑身一颤,爱液似乎又要不由自主的流出,不由紧紧地夹住了下身,石坚调皮地
一笑,色手自然又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摸,直惹得丁喜凤嗔怒不依地发起了小性子,
在他乳头上拧了一下。
" 丁老师!" 石坚觉得下身又是一涨,用力地顶在丁喜凤那湿滑的花蕾,忍
住欲火,开口说道,男人的乳头也敏感啊!
" 嗯!" 此时的丁喜凤那还老师的样子,在石坚怀里的她就犹如一只乖巧的
小绵羊,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
" 我又想了……" 说着火热的下体还向丁喜凤的花蕾顶了顶。
" 不要了,我实在没劲儿了,那地方让你弄的可疼了!" 初经人事,就被数
次鞭挞,花蕾都红肿一片,火辣辣的疼。
" 小坏蛋,下次吧,这事儿也没有一次就够的啊" 看着石坚那有渴求的表情,
笑骂道。然而想到,这话分明是告诉对方,以后自己还会跟他做这种亲密的事,
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发烧。
石坚听到以后还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兴奋地捧住丁喜凤的脸,用力的来了
个响吻。
" 石坚……,老师也很快乐的。在H 镇,我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来学校这
段日子,一直都让你帮着干这干那,虽然你是我的学生,但我觉得我们就象朋友
一样,今天的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就没有什么再埋怨什么,我想通了,人活
着要对得起自己。只是咱俩这种关系,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咱们俩就都毁
了" 丁喜凤看石坚兴奋的样子,觉得有必要交待一下他。
" 您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石坚豪气地说。丁喜凤最喜欢他这
种真诚爽快的样子。
两人没再说话,热吻代替了语言,石坚的亢奋一直紧顶在丁喜凤那滑腻的花
谷,指尖捻着浓密的黑毛下那鲜嫩的肉头,嘴唇舔在丁喜凤那胸前鲜艳的樱桃上,
舔舐吸嘬,直让紧咬朱唇的丁喜凤禁不住呻吟出声,双臂抱在了石坚的脖子上。
放下心事让两人感到很轻松,丁喜凤的身体仿佛又被注入了一点力量,她觉得她
似乎可以再承受一次。
两条肉虫又一次酣战起来,刚才被浸湿的床,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便采用
后进式,丁喜凤跪伏在床上,结实挺翘的肉臀性感的蹶着,石坚半跪着,一握着
丁喜凤弹性十足的玉兔,一按着她那雪白的粉臀,发出亢奋的嘶吼,一次又一次
冲击着丁喜凤。
披头散发的丁喜凤发出垂死挣扎一般的呻吟,说不清是舒畅还是痛苦地迎合
男人的冲击,在石坚小腹的撞击下,激起一波波的臀浪,长发飞舞,淋漓的香汗,
杂着性液的刺鼻之气,混成一股春情糜烂的气息,更让两人无比疯狂,直到石坚
再次在丁喜凤体内喷射出炙热的精华后,两人这才长长地缓了一口气,瘫软在床
上,都感觉象要死去了一样……